临行前的一晚,谢闻依依不舍告别,姜浮忍不住笑,“你经常出门,我都没有这么黏着你呢。”
谢闻哀怨得很,床上之事也霸道许多,恨不得将人整个吞吃入腹,“这件事,你不去也是可以的。”
姜浮道:“那这么说来,剿匪和买马的事情,也不是非你不可。”
谢闻叹了一口气:“我心里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怕你出什么事情。”
姜浮道:“我可是带了整个控鹤军和半个射声军,怎么可能出什么事情,你这叫关心则乱。”
谢闻只能道:“万事小心。”
姜浮咬着唇,看他春情荡漾的脸,重重夜色之下,衣衫半褪,颇像勾人心魄的妖精,和白日的端方大相径庭。她总感觉谢闻越来越浪了,浪就算了,还不准她说,如果她说了,又要不高兴。
真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