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拿筷子夹鸡肉吃,嘴里边咀嚼,边说:“你这么在意,说明你在乎我,我高兴还来不及。”
“我看你不是高兴,你是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那也是你罩的。”
陆淮南眼神一凝,有些冷了:“平时对你太宽容了?”
阮绵深吸口气,佯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憋着嘴说:“我错了。”
他时常觉得,爱这种东西最折磨人。
你明知道她是虚情假意,明知道她是装的,也自甘堕落的上钩,心甘情愿钻进她下好的套子里去。
陆淮南脑子里蓦然冒出两个字:“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