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敛久违的做了一个关于皮蛋的梦。
皮蛋是他养了十五年的那只狸花猫,原有的名字应该是叫兜兜,因为它胸脯处是一片像口水兜的白毛,双脚并拢时优雅精致得像个骄傲的公主,可其实是一只很野的小公猫。
初见时便在他的床上仿佛标记领地似的撒了泡尿,后来又打翻水杯、抓破领带、乱拉乱尿…做的坏事不尽其数,实在调皮捣蛋。
它也很有个性似的,惯常装聋作哑,温柔的唤它咪咪是爱搭不理,犯错时严厉的叫它兜兜便是头也不回的就躲起来,直到更名为皮蛋,它尤其喜欢般的,骄傲得小脑袋都高高扬起来,尾巴也甩甩的,一喊一个应。
但饶是如此,皮蛋也仍旧不黏人,更鲜少主动的到他面前来撒娇。
在陈宗敛的印象里,皮蛋跟他最亲近的时候,是他身上有陈医生做的佛手柑香囊气味的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