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三郎低喝一声,收剑垂手,微微喘着气。他的额头鬓角处隐隐有汗水渗出,可见写这些字也颇费心神气力。
逍遥富道哪里管他累不累,有些气急败坏地指着墙上道:“你写得究竟是甚劳什子?”
其并没有看见,在陈三郎勾勒完最后一笔时,有隐晦的光芒仿佛水渗入砂层般没入了原本的符文之中,转瞬消失不见。
陈三郎笑道:“陈道远到此一游!”
“啥?”
道士双眼瞪得如牛眼般大。
陈三郎吐了口气:“临场发挥,一时半会想不到好词,暂且就用这一句了。俗是俗了点,胜在琅琅上口,简单浅白。”
闻言,逍遥富道几乎要翻白眼了,不过他也非常人,努力地吞了口口水后,心态很快摆正过来,一摆手:“废话少说,准备逃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