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姿势太拘束了,灯光也暗,我看不清楚。”梁颐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扰”的叹息,“而且……你流了太多水,‘证据’都被冲掉了。”
她还未等那分离的灵魂归位,那个在地上的躯壳,便被他轻易地、像抱起一个没有重量的布娃娃一样,抱了起来。
天旋地转之间,她被放在了主卧室那张巨大的、冰冷的大床上。她的衣服,不知何时,已被他全部脱掉。“叔叔需要看得更清楚一点。”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专业”口吻,要她按照他说的方式打开自己。
这就是最后的证据了, 她那飘在半空的灵魂,这样对地上那个麻木的她说,只要叔叔检查完,一切就都结束了。他就会相信我,就会救我了。虽然很羞耻,但是……值得的。她看着他,眼中充满了紧张和最后的、悲壮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