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安这人虽对旁人多有冒犯,从来对沉烈却都是一副笑模样,闻言便屁颠屁颠答应了一声,快走了两步,跟过去他身后,“来了来了。”
呼寒矢见状,暗暗在背后白了他一眼,自己嘟囔了一句,“回回在少主面前装的这样乖觉,当真能演。”
林戗耳力向来是不错,自然也听见了他这句暗怼,便走了两步并肩过去,添了句,“我瞧他不管脾性如何,对少主倒是没什么二心的。”
呼寒矢不以为然,仍是盯着二人逐渐变远的身影,“谁知他是不是另有图谋。”
如此说来,他一心来投靠沉烈这一点也并非无可指摘。
他虽是沉烈手下的人,却也不得不承认一句,当今局势,对沉烈另眼而待之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吴安若当真有他自己吹嘘出来的那份本事,却是一股脑扎进了他们南营,也是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