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赖香珺拿他钟煜当什么?
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一个需要她时刻提醒“我们只是交易”的傻子?
他需要她来提醒?
“赖香珺,你是不是觉得特有意思?”
他冷着脸,撂下一句这话就转身离开。
也是,他们的婚姻本就是掺杂着利益,她这样算计清楚,也无可指摘,投入情感总归是比投入钱财权势更要命的行为。
但钟煜心里还是窝着团火,烧的他有点失去理智。
把她伺候爽了现在要他滚蛋?
左一个不喜欢右一个不喜欢,怎么,他钟煜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转角是洗手间,他进去洗了把脸。
镜子里映出他略显狼狈的模样,头发微乱,领口大开,锁骨附近赫然印着几个暧昧的暗红色吻痕,无声地嘲笑着他刚才的自作多情。
钟煜冷笑一声,又一颗不落全给系上。
哪哪都不顺眼,他踹了脚门,气冲冲地下到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