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总算老实了,林与安这才把内裤脱下,按住闻人的头,向小穴凑近。
闻人像闻到骨头的狗一样呼吸越来越重,不用林与安提醒,就自发凑了过去,埋头苦吃着。阴毛不知道被他的口水还是她的爱液打湿,那颗小豆子被他含在嘴里舔咬着,如同一颗爱不释手的糖果,被他舔了又舔,咬了又咬。
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席卷而来,林与安的手一下子抓紧了床单,被下面的狗察觉到,动作轻柔地掰开了林与安的手,放在了自己头上。
林与安抚摸着他的头发,感觉到他的舌头变换位置,插入了阴道,湿润滑腻的舌头就这样挤进了狭窄的花口,让林与安感觉身体被刺激得发麻。
他耐心而细致地抽插着,问候着每个敏感点,就像一个知书达礼,懂礼貌的人。然而很快,他的舌头就不由分说地对着那些敏感点一一冲撞,快而猛烈地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