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药水被滴出来,用指腹轻轻蘸开,触碰她皮肤的时候,他发现,她的体温热得惊人。他立刻就感觉到了那种轻微的颤抖不是她的,是他自己的。那些涂过药的痘印泛着淡粉色,像小小的山丘,像圆形的图标,像某种吮吸后的痕迹。那是密文,错落地隐秘在身体上,只允许他触碰。
这一切都太像爱情了。
“疼吗?”他问。
“有一点。”她说,声音像撒娇,“哥哥,小时候你给我擦药也很轻。”
她把胸前的衣服解开些,轻声说:“这里也麻烦你。”
他迟疑一下,终究没有拒绝。药水凝在指尖,沿着她的锁骨往下,像是描摹。他的手指温热,动作慢得近乎虔诚。她没有退开,而是不断向他靠近,那是不经意的允许。衣领滑落,他的指尖触到左侧乳房边缘,那是他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