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人类幼体和人类成熟体的差别如此大呢?
魏安远站在床边,不出声,壁灯的光晕止步于门口,床沉在更深的暗影里。他像一个凝固的观测点,不带情感地凝视着规则的具象化。
魏安婉,他的妹妹。
呼吸的起伏,散落在枕上的短软发丝,环抱着被子的白嫩手臂。
规则被包裹在睡眠的、无意识的形态里,看不真切。
那便拆掉那些无用的形式吧,仿佛包裹灵魂的肉体。
魏安远于是把被子揭开,露出了妹妹着睡衣的身体。
姿势不是停尸台上的僵硬,有人气,还温热,额际的一缕黑发未干透,贴着光洁的皮肤。魏安远伸出手指,捻起那缕发丝,指腹沾上湿气,移至鼻下,是洗发水的洁净气息。
不是骚味。
视线往下,鼻梁挺翘,鼻头小巧可爱,两腮透出睡中的淡粉。嘴唇饱满,色泽深润,自然微翘。
勾人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