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是在傍晚生的我,那天折腾了一下午,她累得虚脱眼睛都快要睁不开,甚至没注意到我出来后还没哭,只觉得那一刻窗外的夕阳很美世界很宁静。”许宁夕继续说道,“还好接生婆用力打了我几下,门外的我爹才知道我已经出生了。”
“像现在一样美吗?”沈皓问。
车从黑暗的隧道里疾驰而出,许宁夕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窗外红霞漫天,烧红半片海面,燃烧的落日跌进堆堆叠叠的云里,像一个盛大柔软的梦境。
沈皓降下窗户,呼啸的风钻了进来,许宁夕趴在窗边,学着沈皓的样子兴奋地把手伸出窗外,风从指缝间穿过,她轻轻抓了抓,贪婪地想留住这片刻放肆的满足。
许宁夕白净的脸被余晖染得通红,从眼角到鼻尖,从耳畔到唇边。
她第一次这么张扬地笑着,眼睛在夕阳下变成温柔的琥珀色闪闪发光,沈皓看得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