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动无名指上的戒指,打量着迎面而来的陌生人——如果碰上食死徒,布莱克的姓氏能救她一命;可如果碰上凤凰社……
“我太天真了,竟以为我和他只是婚姻关系,其实在别人眼中,我们是密不可分的同谋。如果他被盖棺定论为食死徒,那我一辈子都是食死徒的共犯了。”
她默默念叨着,不时从货架上取下大罐生死水。生死水是最最廉价的魔药,不论盎司,而论夸脱售卖。别说被局势折磨到神经衰弱的普通巫师,就算是两方首脑的伏地魔和邓布利多,也要靠着生死水入睡。
“也就是说,即便他死了,我成了寡妇,也是食死徒的遗孀。如果没有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比如查理·唐森,如果没有他的庇佑,我一定逃不过审判……但查理·唐森可以反过来用这件事要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