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都学不会拒绝,不会反抗;只会笑一笑,摸摸自己的鼻尖,然后说,喔,好啊。
所以,我帮她喝了酒。
因为是帮别人,我被要求喝了叁倍的量。
我直接仰起头,全部都灌了下去。
度数偏高的酒液像是一把火,从我的喉咙一直烧到胃袋。又辣又苦,我真的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种东西。
胃部抽搐着翻涌,难受极了。
有那么一秒,我几乎要吐出来了,又被自己强行咽下。
这是我不幸的开始。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一直没有离开。或许,是想看她们到底能玩到什么程度。再或许,我只是想留下来看着她。
我还记得,当我提出“我来替她喝”的那一瞬间,许念安睁大了眼睛,脸上闪过惊讶与慌张——露出了那令人讨厌的恰到好处的微笑之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