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虞梦欢。
他也不敢表露出他的委屈。
他还害怕,这只是虞梦欢故意在他面前演的一场戏,好叫他放下戒备,再一举除掉他和宛宛。
虞梦欢也没有多说。
在饱经伤害之后,语言的力量是略显苍白的,唯有真切的行动,才能打动人心。
吃过饭后,岑鹤行确实不放心时宛一个人被养在前院,便也要去前院看看。
他走下床来,却忽觉大脑一阵晕眩,单薄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晃了晃。
走在他身旁的虞梦欢见状,微微弯腰便将人抱了起来。
“妻主!”
岑鹤行有些受惊,低喊了声。
“嗯。”
“这不妥。”
“为妻抱一抱夫郎,有什么不妥的?”
虞梦欢淡淡反问一句,双手稳稳抱住岑鹤行往前院走去。
后院离前院可不算近,怀里又抱着个人,不多时,虞梦欢自己都能感觉到后背的伤崩裂了。
但她没怎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