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莺现在的样子就属于不良反应中的一种,甚至标准的能上一次教科书,只有抑制剂和alpha的安抚能够拯救他。
虽然教科书上写的明明白白,不过我倒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情况。
我好奇地蹲下身,弯腰抓住了他的员工证,用他的员工证打开了收银台旁边的小铁门,挪步走了进去,“你的前任未婚夫没有给你点补贴什么的吗?”
我可记得我给他的赔偿金不是一笔小数额呢。
“没……没有,我拒绝了,他走了,就是走了……”白莺喘着气,双颊粉红。
浪漫的粉红色从他的脖子一路蔓延至手腕。
“这样啊?”我托着下巴思考,以我对他前未婚夫的认知,不给钱确实说不过去,但我也没想到,这个o居然在经济这么困难的情况下拒绝了最需要的金钱援助……却又能因为生理需要,而来求助他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