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收紧,腰身骤然一沉,将她贯入到极深处。
就在那一刻,危险与快意交织的窒息感猛然爆裂,杜若烟身子骤然收紧,整个人颤抖着被带入潮水般的顶点。
几乎同时,杜若璞发出一声压抑到失真的低吼,血色翻涌的眸中尽是狂烈,紧随她的收缩一并溃散。
涌动的精粹在她体内尽数倾泻,他紧紧将她锁在怀里,仿佛要把她同他一起溺死在这一场秘密的欢愉中。
危险的夜,四周依旧是均匀的鼾声,而他们的极乐与失控,只能埋在这窒息的沉默中。
次日清晨,天光透过窗棂淡淡泼落,薄凉中却带着一丝清爽。
杜若烟缓缓睁眼,身子微微一震。
若是往常,以她素日羸弱的身子,经昨日那般荒唐,今日必该大病不起。
可此刻,她却未有想象中的酸软与困乏,反而四肢轻盈,气息顺畅,仿佛经脉都被温润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