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他就起身去到书房里,拿出两张写好的方子出来,递过去给陶清皓。
“有言在先,这方子只能自己用,不能拿它来盈利。”
“我是那种人?”陶清皓哼哼两声,快速地把方子塞到怀里。
认识这么久,他知道友人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不违背他的事,怎么来都成,但他有底线在,不能触碰。
像陶清皓,认识了许黟后,他已经很久没跟那些狐朋狗友玩乐在一处了,连骑马场都甚少去。
如今,他也就三点一线的跑,除了家里开的茶楼,就是鑫家和许家跑得最勤快。
陶清皓哼哼完,拍着胸脯,笃定道:“我行事你可安心,我明白你是为了那陈娘子,你待陈娘子好,我跟鑫幺自不会跟你反着来。再说了,茶楼里有不少饮子,不缺这个方子挣钱。”
他能明白自己的用心,许黟长舒口气,不用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