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软舌勾住徐庭玉白皙的耳垂,再用贝齿轻轻地咬。
耳朵敏感。
对温度敏感,所以能觉察她吸气时的凉和呼气时的热。
对触觉敏感,所以能感受她舔舐时的痒和咬合时的痛。
小手柔软的扶上他的颈,徐庭玉不禁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仰春从耳垂舔到耳蜗,又到他柔软的耳骨。直到整个耳朵都水淋淋地,她才吐出那柔软的耳朵。
“徐公子,你去过那么多地方有没有走过西蜀呢?”
徐庭玉攥紧手指压抑住彻骨的酥和痒。
哑声道:“未曾。蜀地……偏远,还未曾去过。”
仰春在他的下颌上轻啄:“听闻蜀地有一种说法,耳朵软的男人叫做耙耳朵,很是对妻子言听计从。徐公子听说过没有?”
“庭玉……嗯……才疏学浅,未有耳闻……”
丁香小舌蛇一样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蹒跚的水光,径直吻到男人的喉结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