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脸推开他的头,赏了个不痛不痒的巴掌给他。
“滚。”
维利特得了劲扬起退烧针,利落地打在了沉玉手臂上。
白皙的皮肤上马上出现了一道淤青,我在心里感叹居然有人打个针皮肤都能青一块。
细长尖锐的针头看得我起一身鸡皮疙瘩,突然联想到了alpha和omega的抑制剂也是靠扎腺体注射,我皱眉向维利特问道:“抑制剂的针头也这么吓人吗?”
维利特笑出声,收起针头:“抑制剂的针头可比这吓人多了。”
“小姐怕打针?”
“我只是看着犯怵。”
上次打针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都忘了当时打针的缘故,只记得那个蠢猪院长大骂了我一顿,非常糟糕的经历。后来同奶奶一起生活后我体质好了很多,身体又强又壮,根本没生过病,也不怕生病。
我为沉玉盖好被子,盯着他卷翘的睫毛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