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小榕嘶哑着声音道,“如果是意外,你会愿意让我脱了你的睡衣,坐在你的身上?最后你还换了姿势,将我压在床上?刘凯文,你究竟将我当作什么?”说到最后一句,喻小榕已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我们是好朋友!一辈子的好朋友……”
贺时唯掐断了电话,海底翻起极寒的狂潮席卷着他的眼底。但他的声音确是那么轻:“你和刘凯文睡了?”
“是呀!”她自嘲一般地一笑,抬手擦去鬓边的泪。“就在他搬进去新家那个晚上,我去他家写稿的那个晚上。我睡在他边上。”
她笑得那样灿烂。“我期待了他那么多年,总要再冲刺一把不是么?或许呢?”
是个两面的硬币。一切的答案只有是与不是,爱与不爱,她侥幸地每次都要去赌那二分之一的概率。只是她总是输,三振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