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也不开口,睫毛轻轻地颤两下,陈牧成整个人卷着被子往墙角蜷。
这像是一种不愿面对的逃避。杨乘泯找到问题所在,轻声说:“没事的。”
他隐约猜到几分。他大概是觉得他在他面前,在一个男人面前起反应是很为难并羞齿的事。
“这是很正常的事。”根本就造就不了任何压力,也不需要背负压力。杨乘泯告诉他,“紧张,害怕,兴奋,都有可能导致生理反应,不是你能控制的,明白吗?”
他拿出更有说服力,教科书般的话术来宽慰他,陈牧成一点也听不进去。
他完全在杨乘泯的话间落不到实处。正常又怎么样,不正常又怎么样,是不是正常的,对陈牧成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它像一个契机一样。一旦劈开一个口子,便一下全部见得天光。
早就有迹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