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周身气度,虽只是静立亭台,一言未发,却自带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实在不像是个等闲之辈,这样的一个人应该是让人过目不忘的,可之前在的筵席或游会上,她们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物。
不过,那男子身边的解公子,她倒是曾经见过,可解衍不是……
正当刘晚禾纳然不解时,兄长一句“厂督”,立时为所有人解开了疑惑。
东厂厂督,白惜时?
是了,她还派人给他去送过信,怎么就忘了。
刘晚禾因之前便知晓魏廷川与白惜时交好,此刻倒没什么异样,但方才还在偷偷打量白惜时与解衍的另外两位姑娘,一听“厂督”二字,顿时吓得脸色煞白,慌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东厂,那得多吓人啊!
明白自己的身份一旦表明,多少有点煞风景,白惜时冲底下的刘公子微一颔首,才看向此刻已经走上亭台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