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声背对着集市中间的那条道,把朝晏抓他尾巴的那只手藏在怀里,现在人来人往的,要是被其他兽人看到这一幕,肯定要闹出事。
宠物一样存在的外乡人,怎么有资格碰兽人的尾巴?
朝晏立即就注意到江声藏手的小动作,稍微一想,就猜到了对方的意图。
“怎么了?”他故作不知,勾了勾江声的下巴。
江声仰视着他,尾巴尖左右摇晃了两下,粗糙的皮毛拂过朝晏的手背与指尖。
“你说怎么了,我这是在保护我老婆,否则要是被别人看到,说不定要逼我换个老婆,就问你怕不怕?”
朝晏听到这半真半假的话,眼底柔缓漾开细碎的笑意,似乎都流淌到了尾梢,眉眼间皆是靡颓的艳光。
他在江声面前蹲下身来,声音又轻又柔,像是在故意引诱什么。
“怕,我怕你不要我,怕你把给我的东西都收回去,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