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凝着的眼泪滑落,鸦羽似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眼尾殷红似血,诱人至极。
“怎么样都好,疼疼我……”
江秋言的眼神彻底暗了下去,理智在这一刻湮灭,先前的克制土崩瓦解。
“好,这就疼你,不哭了昂乖乖。”
她说,疼疼她,多么可爱的用词,这怎么能不顺着她?
江秋言依她所言安抚她,在娇声低泣响起时温柔地亲吻她,切实履行“疼爱”她的责任和义务。
时雨本就处于极度敏锐的状态,在这种程度的冲击下,很快就坚持不住倒在了江秋言怀里。
她伏在江秋言肩上大口喘气,江秋言已经开始了新的……
“喜欢吗?”
时雨像遇到风浪的小船,左摇右晃,东倒西歪狂狼裹挟着风暴,将一切湮灭。
江秋言故意装作看不见,戏谑地问:“乖宝,怎么不说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