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因为无法拿出证据而急得满脸通红,那份无力感让她再次濒临崩溃。
“是吗?没有手机啊……”梁颐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他看着苏悦因为无法自证而痛苦挣扎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他缓缓站起身,从西装口袋里,优雅地拿出自己的手机。
“没关系,”他用一种平静到令人胆寒的语气说,“证据这种东西,有时候,并不需要你自己带来。”
苏悦不解地看着他。
只见梁颐从容不迫地调出号码,拨了出去。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他甚至没有看来电显示,直接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式的口吻说:
“雅姐,把苏悦昨晚的视频,发到我手机上。对,现在。”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只剩下苏悦因为恐惧而急促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