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琥珀碎裂。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从她喉咙的最深处迸发出来,那是灵魂被撕裂的哀鸣。她疯狂地摇头,像一个被驱魔的信徒,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否认那个贴在她身上的、肮脏的标签。“没有!我没有乱交!”她语无伦次地嘶吼着,泪水和鼻涕糊了满脸,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愤怒而剧烈颤抖,那股燥热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腿心处,一股一股地涌出……
“我是被迫的!叔叔……我昨天是第一次!我真的是第一次啊——!”
她嘶喊着,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幼兽,声音凄厉而绝望。
而梁颐,没有说话。
他甚至没有动。他就站在那里,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惊讶,甚至没有一丝波澜。他只是平静地、近乎冷酷地,观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