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琳累极了,身体懒懒的,没有羞也没有臊。如潮水冲刷身体的舒爽感,一直延续下去,似乎也不赖。
她摊平在床上,任思绪放空。
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一个人这样给她吹头发。修长的手指,在她发丝间、头皮上,轻柔地拨弄。
是了,那个人是……一张俊美得天怒人怨的面孔,浮现在镜子中。
卞琳浑身一个激灵,霎时弹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