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还在听着他们的声音辨认,突然贴在门上的身子就被转移到了鞋柜上,她抬眸见忠难闭着一只眼,把另一只眼与猫眼相贴合,一手伏在门上,一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
“是这儿?你确定吗?”
“我咋晓得,他男朋友跟她一道回家,我声儿都不敢出啊。”
“我听说她男朋友住挺近的,被她男朋友发现了咋整?”
“他一个还能打过我们两个啊?那神经病女的瘦成那副鬼样连一个都不能算。”
因果好像能从声音中辨别出其中有一个人的声音是今天被她用图钉刺了手的男生,但另一个很陌生。她想着从鞋柜上跳下去,但往下一望脚空空地悬着,她又胆怯地缩了回去。抬头见忠难没了影,她忙转过头去寻他,入目是一把明晃晃的菜刀被他握在布满河流青筋的手里,她瞪大了眼睛压低声音说:“...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