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还是比初见时颤抖得更厉害。
在附近旅馆开好房间,陶品宣把衣服放在床上,衣角散开,露出寒英虚弱的模样。他的呼吸已经平稳许多,嘴角的血迹也已经干涸。
寒英挣扎着挪动身体,趴在床上,看起来和普通小猫平日里放松时候的趴卧姿势没什么不同,陶品宣对此已经有所了解,他明白这是寒英在调理休息。
陶品宣知道自己能做的已经做完了,之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是他能帮忙的事,但他还是一动不动地守在寒英身边。
约莫过了两个小时,寒英挣扎着起身。
陶品宣忙问:“怎么样?你没事了吗?”
寒英声音中仍透着虚弱:“给我一套衣服。”
陶品宣刚站起来,却因为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腿上一阵酥麻,差点摔倒。他一瘸一拐地去拿背包,扯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寒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