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赛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这个动作在这一个月内已经重复了不下50次。
“好的,那我们接下来讲斐波那契数列。”
林赛嗤笑一声,觉得这个研究所的人都是听不懂话的神经病。
骨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冗长的课程极度催眠,但每逢林赛快要睡着的时候,研究员都会把她叫醒。
结果就是睡又睡不着,听又听不懂。
真是新时代最惨酷刑之一。
“我说,这种闹剧什么时候结束?我要说多少遍你们才能理解,我听不懂这些天方夜谭,就算你们跟我说一百遍,我也听不懂。”
压抑的嗓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直直地刺向对面的研究员。
男人平静地接收了林赛暴怒的视线,脸上微微一笑:“不一定哦,说不定某一天,你就突然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