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尘安好久好久都没回过神来。
她花了一整天才?从这件事中?缓过来。
这件事最叫她震惊的不是靳川言要娶她,而是靳川言这个素日?里横行?霸道惯了的人?,怎么会是个保守坚贞之人?呢?
可他偏偏是。
尽管他不曾与任何贞洁烈女?般呼天抢地,可是将她从身上拎起来的时候,那颤抖的声?音,压抑的怒气,还有隐隐在崩溃边缘的神智,仍旧暗示了他失贞之后的痛苦。
时尘安很为靳川言难过,尽管,她作为始作俑者的这份难过看起来很像是给鸡拜年的黄鼠狼,惺惺作态中?透着股没安好心。
但时尘安的难过是真真切切,没有掺任何水分的。
她抱着书,在窗边吹了大半天的风,终于准备好所有的勇气,去?直面靳川言的指责。
时尘安等靳川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