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好几圈,又坐在了窗边的空位上,欣赏着远处的风景。
乘警巡逻的频率比上一站高多了,验票,巡视,重点关注着高虎。
列车员一直坐在尽头的小板凳上,两人换班,没有间隙。
一个老太太坐在了她对面的空位上,拿出了一个罐头瓶子,拧了半天也打不开。
席溪见状,说:“需要我帮忙吗?”
老太太推了推脸上的老花镜,细细看了她一番,才点点头:“谢谢啊,姑娘,你真是个好人。”
可席溪拧了半天也拧不开,顿时有些尴尬,只能喊张建华。
张建华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书,微微一用力,就拧开了。
席溪笑靥如花地看着他,虽然没有说话,但一切都在不言中。
老太太颤抖着手,舀了一勺,放进嘴里,轻轻叹了口气。
“我年轻的时候,老伴也对我特别好,从来没让我干过什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