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又揉了揉鼻尖,“这山上风太大了,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赵时宁已经全然忘了她才与他大闹过一场,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完全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好像两人间不过是方才的三言两语,他又主动帮她哄孩子,她就可以当做什么矛盾都没有了。
白琮月的气哪那么容易就消散,他方才在这一味灌酒时,甚至想好了这回不能这么轻易的就原谅她,也不能再毫无底线地纵容着她。
赵时宁对他的想法一概不知,甚至相较于谢临濯生气时动不动提剑发疯吐血,她看白琮月方才的行为举止,也根本算不上要和她疏远的态度。
她理所当然地可以忽视两人间的不愉快,也可以选择性忘记了婚礼上她为了另一个男人逃婚,对他说出那样心狠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