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你要带人去他家祖坟祭奠故母,信不信,他会直接将你大卸八块,吊在两国边界城楼口示众。”
“我和他睡过了。”
萧骋声线低沉,语出惊人。
方培谨:“……”
女人神情微怔,以为自己听错。
“我说,我已经在狸州的时候,睡过他了。”
萧骋再度道。
哐当——
价值千金的玉勺落地,摔得粉碎,但没有方培谨此刻的表情精彩。
方培谨脸色变了又变,从难以置信再到“我就知道你小子干不了好事”,用手帕将满头大汗擦干,霍然起身走去门前吹风。
“所以燕羽衣他不会把我扫地出门。”
萧骋喜欢看方培谨失去素日风度的样子,也乐意刺激每个与母后有血缘关系的方氏族亲。
他凝望方培谨周身深沉夜色,喉结上下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