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拉斯睁大了眼睛。
埃尔隆德吐音滞涩:“伊熙琳?”
秦月琅不作声,凯勒布林博没有看埃尔隆德一眼,他旁若无人地继续睨着她:“你顾念旧情?”
秦月琅尝试出声:“您不用说令人误解的……”
“你不是只顾念已死之人吗?”凯勒布林博咄咄逼人,“佩剑都要叫‘王者之光’。”
塔尔-安卡理梅,努门诺尔的王者之光,她的王者之光。
真是个离奇的局面。
现未婚夫、前未婚夫、还有亡妻。
准确来说,是现未婚夫恃宠——不是,肆无忌惮,向前未婚夫示威,还冒犯了亡妻。
米斯拉斯从没看过秦月琅生气,她最接近发怒的时候,也只是冷酷,但那对亲近者来说,那已经很可怕了,她担忧地看着秦月琅。
秦月琅轻扬唇角,却毫无笑意,她回答凯勒布林博:“领主,那我祝您永远不会被我顾念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