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他扣住高举过头,手腕骨被压得生疼,我的手指在挣扎中擦过他的指节,却被他更用力地固定住。
我反射性地抬头撞向他的额头,他闷哼一声,但没有松手,反而俯下身,胸膛几乎压实在我身上,带来压迫性的热度。
「你不过如此。」他低声说,热气擦过我的耳尖,像在故意侵入我的呼吸,「一点魔法都没有的你,终究得听话。」
他的手离开我的手腕,沿着我的脖颈慢慢滑下,指腹擦过锁骨时故意停留,像是在衡量我的反应,接着沿着肩膀向下,挑衅地逼近胸口的边缘。
我用力扭动,他却伸另一只手压住我的大腿外侧,膝盖微微往内顶,使我整个人被牢牢困在他与地面之间。
那一刻,屈辱与愤怒几乎将我淹没,直到脑海中闪过拉斐尔最后一次看我的神情,那不是占有,也不是控制,而是压抑到极致的悲伤与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