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声叫她:“砚…”
才出一声便骤然收住,唇绷作一根线,转而道:“小猫。”
“不肯开口就不要开口。”
谢清砚不明所以。
与他温和的声线全然不同,巴掌不留情,冰冷冷地掴在穴口,一下下拍打着。
灯影之下,饱满的阴阜鼓起圆润的弧,很像冬末时节,老家屋檐下,未开的玉兰花蕾,骨朵儿裹着厚厚的毛茸茸的芽鳞片,只等寒尽春生,便盛放了。
古人赐予玉兰花苞雅称“辛夷”,这株欲放的红萼,如何不算一处僻静的辛夷坞。
但他偏偏要用手掌的力度,去击拍,去摧毁,破坏辛夷沉眠的好梦。手捎起暖融融的春风,催熟仍然沉睡在冬季的花骨儿,提前绽放。
下方重迭着近似贝类开合的阴唇瓣,指头不止激打阴道口,连带着尿道、已充血红肿、挺翘而出的花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