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过了就不能再说?”南台也笑,“还是你怕前后说辞对不上?”
郑晨笑意冷淡不少,“三爷觉得我对差役说的是假话?”
“真假自有衙门来判断。”
“那也该是小二爷去断吧?”
话音一落,南台便咬硬了腮角,看神情好像有些不服气。郑晨想到他在姜家的这些年,也不过是寄人篱下而已,虽是老爷的亲侄儿,生意上的事姜家却不放心他,在衙门有个差事,却不入流。俗话说少年意气,在他身上似乎没有这东西,他是个灵魂轻得容易被人忽略的人,没有个性,所有情绪都显得没有多少分量。
他不由得对他心生恻隐,吁出口气道:“好,你要问,我不妨再告诉你一遍。那天从下午开始就变了天,断断续续地下雨,所以吃过晚饭,我在房里看了一会书,天一黑就睡下了,屋里的丫头和袖蕊皆可为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