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想要陆宅房契。”陆简昭爽意道。
陆省听清了,他刚饮进肚子里的茶汤,差点倒吐出来,“你不会是想把地契也当做一份聘礼吧。”以前死在他手中的战败英魂听了都躺不住。
说这个,陆简昭眉眼处说不上的柔和,通火暖洋生玉暖,就连那双平静深幽的眸色里,也星火熠熠,“我约莫算了下咱府上库房银两,圣上赐婚以来,孩儿置办了些,这些日子再置办些,共一百零一抬聘礼,加上咱家房契,差不多了。”
一百零一抬聘礼该给,虽说是入了皇室门,分府别住,陆府该周全的礼数不得缺,陆府房契,陆省倒不是不能给,“来圆儿不如说于爹听听,为什么非要这张房契。”
“因为珩儿也在这儿陪过母亲,陆府该有她一份,既然能有一份,不如全给。”陆简昭就这个心思。
陆府上下对珩儿的尊敬可不亚于父亲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