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令道,声音毫无波澜,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阿希莉帕的肩膀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她终于抬起手,撑住旁边的竹制围栏借力站起来。起身的动作略显迟缓,似乎腰腹处有些不适?百合子注意到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在用力站起时绷得更紧实,透着一股倔强的力量感,却又莫名带着一丝被过度索取后的脆弱。她没再看尾形,也没看任何人,只是默默地、带着一种沉重的顺从感,低着头,慢慢地朝西暖阁的方向走去。身影在春日的阳光里,显得孤单而伶仃。
尾形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许久没有动。阳光照亮了他半边侧脸,那线条冷硬如刀刻,毫无一丝温情。只有在那份冷酷的注视深处,百合子似乎捕捉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如同深渊缝隙里燃烧的扭曲火焰——那不是对工具失控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