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一只手戳他脑袋:“问你的时候不好好回答,现在知道拿病人当借口了?”
傅炎被戳得微微仰了仰头,而后又突然前倾,弯下腰抱住我。
他趴在我肩膀上,好半晌后才开口,声音带了些难以察觉的犹疑与哽咽:“我不想你知道我还病着。”
微微的哭腔再掩饰得好我也还是听出来了,我任由他抱着,叹了口气:“你告诉我又能怎么样?我难道还会打你骂你?”
傅炎说:“我怕你又不要我。”
我就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或多或少有些薛定谔的愧疚吧,我只能好好抱住他。
虽然傅炎的手很凉,但被他这么抱在怀里却是如往常一样暖和的。
过了好一会儿,我将我整个晚上都在考虑的事说了出来:“反正过两天就放寒假了,我们回家看医生。”
我的考试还剩最后一门,傅炎放假时间比我晚一天,倒是刚好可以赶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