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讲得太尽兴,以至坐过了地铁站都没察觉,于戡也没提醒她。于戡大一就从宿舍搬出来住,他和谭幼瑾都住在学校附近,虽然不在一个小区,但应该在同一个地铁站下。
过了两站谭幼瑾才意识到自己坐过了,她抱歉地笑笑,和于戡从车厢里出来,等相反方向的地铁。
玻璃映出谭幼瑾的像,她穿着牛仔裤白t,外套被她搁到了包里,玻璃里的她并不比于戡大多少。有一瞬她觉得自己和于戡好像同班同学,放学后相约一起回家,结果话太多坐过了站。事实上,她的学生时代,并没有一个可以说这么多话的同学。
从小学到高中,她的同学都比她大,他们自以为成熟,嫌她幼稚,觉得她根本不会懂大人的事,也不怎么和她交流。她和同学们最多的交流,就是他们来向她请教错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