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进谭幼瑾的耳朵里直接翻译成不算准确的中文:“太久没有被人触摸,以至于仅仅是公交车售票员的无意碰触,都能在体内激起一股久违的渴望,直涌到两腿之间。”
谭幼瑾很怕冷,一条围巾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她现在很感谢这条围巾,把她的一切情绪都堵在了里面,没有泄露出来。
她有些焦躁,九层的人到底在做什么,电梯为什么一直卡在那层,让她在这里听两个既不懂单身也不懂老的年轻男女谈单身老女人的寂寞难耐。
“不知道她是孤独才变成这样子,还是因为她是这样的人才会孤独。一个人寂寞惯了,就像坠河的人,稍微有人释放一点善意,就当成救命稻草,要把这稻草一起拉入水底。”
谭幼瑾站在一旁,心想:这女孩儿的观点可比她的长相要平庸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