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他的话犹如火上浇油,司循登时更怒不可遏:“除了司锦年搞鬼,还有谁动的了赵姝!”
别院空无一人,贺伯起初是想栽赃到山匪身上,将此事草草了之。没想到司循会这么大动肝火,贺伯被吓了一跳,赶忙跪下为司锦年求情:“少爷与那女人无冤无仇,事情还未查明之前,请先生莫为了她,与少爷伤了情份……”
“情分?你看他平日所作所为,有哪一点顾及我的感受了?!”
任性妄为,都怪他太过纵容,才让司锦年有了不切合实际的幻想。
他拿手帕按在嘴边闷咳了一阵,就在贺伯以为喝了温水稍微好转的时候,病弱的身子突然向前倾倒,“呕”的一声将水连带午睡前喝下的药都吐了出来。
“先生!”
满眼血丝的盯着一地狼藉,司循胸口快速起伏,他才三十一就要日日被病痛折磨,自己的人生废了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