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中溢出娇嫩的声音:“...承玉...”
陆誉手指绕着云挽的青丝,将下颌抵进云挽的颈窝,咬住云挽耳垂,声音沙哑说道:“挽挽,我和你前夫谁更好?”
云挽随着木床在上下晃动着,她已然说不出话来,但陆誉却非要让她说出结论。
随着动作愈发快,她哭道:“...是承玉...”
直至天边泛白,
云挽昏昏沉沉唤了一夜“承玉”,嗓音已然沙哑,陆誉才将将放过她。
那夜之后,陆誉却不常出现在府中,整日在处理西北府的公务,云挽也没有机会再见到他。
直至即将启程回京的前一夜,
一听到陆誉回房后,云挽赶忙把温在炉子上的吃食放在食盒中,拎着就前往了他的院落中。
当她满心欢喜的准备敲响房门时,一道凌冽的佩刀出鞘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云姑娘留步,世子爷有令,不见外客。”侍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