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当成你那埋在坟茔中前夫的替身吗?”
云挽喘着气感受着陆誉炙热的身体,想到了云青田的说的话,她眼泪再次落了下来。
能让她说什么?说你就是阿誉,说你就是我的夫君,说你不知为何失去了记忆。
这些话,陆誉一个字都不会信。
云挽无声地垂泪,那泪珠如断了线的丝线,泛红的眼眶里满是难以言说的苦楚。
她声音苦涩又委屈道:“那荷包是给你的。”
陆誉从怀中取出两个别无二致的荷包,“云挽,你连敷衍我都不愿意,两个荷包都是一模一样的款式。”
说罢,陆誉攥着云挽的手腕,把她扯到铜镜前,看着镜子中倒映着两人的身影。
他指着镜子中的自己,狠狠说道:“原来都是我一厢情愿,你既忘不了旧人,为什么因为我的相貌又来招惹我?”
“云挽,回答我,我陆誉是什么轻贱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