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出了病房,褚晏清一下午没见她,这会眸光打量着温柠,她脸上浮现出倦色,或许是没休息好,但眉眼间的淡淡的愁容不会骗人,她心里藏着事,人也不似从前那般生动,像是凝结的霜。
褚晏清拉住她的手,带着人往楼梯间去,这里安静没什么人,他看着他,唇角绷直,“我下午去了趟胸外科。”
温柠猛地抬头起脑袋,褚晏清观察着她的神色,“如果你想听,我可以把她的情况概述给你;当然,如果你不想知道,那权当我没去过。”
楼梯间的窗户一半都敞着,夜风从外面涌进来,厚重的钢质门将楼道与外面的走廊隔绝开,温柠侧过身子,人对着窗户口,从这里能眺望到住院部楼下,有救护车忽远忽近的迷笛声传来,隐约间,温柠好像听见有人在楼梯上方低低的啜泣,声音很细,像是在隐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