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在哪里?”,陈智看着那条鲛人,轻轻的说着,
“知道鬼刀哪去了吗?”
“您是说那个西岐武士吗?
大概是死了吧!”,
那鲛人此时的声音幽幽的,语气很奇怪,每吐一个字都带着一股力量,好像是在咬着牙说话。
“这水道根本就不是人类可能下来的地方。
这里太冷了,所有的生物进来都会被冻成冰!这里本来就是坟墓啊!
您在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水流冲击的失去知觉。
那武士在途中就不见了,我想,他也许是被急水冲碎了吧!
这是很寻常的事。
人类总是这样的,脆弱的不行,还总是自不量力,也是有趣……”
那鲛人的声音十分优美,听起来悦耳动人。
她边说话边搔头弄姿,似乎是有意的在用女性魅力勾引陈智,但动作却非常的笨拙,好像在故意的扮演一个有魅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