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行就是不行,”纪长宁放下手中的笔抬眸,眼眸冰冷的直视晏南舟,“你没听于尉说吗,这犀渠仅在古籍中有所记载,我们没人见过,它乃是凶兽之一,凶残无比,你是嫌自己命长想送上门给人打牙祭吗?”
“那我同师姐一道去。”
“人一多恐会引起它的怀疑,这凶兽极通人性,还是稳妥些好,此次若是失败,再想引它现身怕是不行了。”
“可是......”
“晏师弟,”晏南舟眉头皱的死死的,还欲再说什么时,被纪长宁出声打断,“论剑术修为,你何处能胜我?”
她未用命令,也未摆出师姐的身份,而是眉眼柔和的询问自己,究竟有何处能胜她,直白且残酷的现实。
晏南舟心中口似被手掌握住,酸涩难耐,可看着这双眼终是低下头,他怎么忘了呢,他的师姐并非需要人庇护的娇花,而是沉重坚固的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