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岚语盯着她看了十几秒,使劲抓住了她的腰,手指陷进软肉里,勒的那截小腰更细。
“小妈,腰再下去一点,把屁股抬起来。”
时雨视线模糊,连带着耳朵也不好使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但她不照做没关系,纪岚语自会教她,而全身无力的某只兔子,根本无力反抗。
最终,纤腰塌下去了,屁股也撅起来了,任凭她再怎么抵抗,还是要随着洪流沉溺于愉悦。
沙发套被揉皱,斜斜地掉到地上,上面间或有水渍,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别的。
时雨的声音沙哑细弱,一声声叫着纪岚语的名字,对方闻声会给她一个吻,但不会停下。
不知在这里度过了多久荒唐时间,纪岚语终于将她抱起,抬步浴室走去。
时雨伏在她怀里,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她含混地说两句,像在呓语。